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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找人调查，根本不可能查出这种事。

忽然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。

虽然面对病人时是戴着口罩，但护士的宿舍是六人间，时间长了，谁也不能保证不被看出破绽。

她仍然没说话。

“小妍，”白雨放柔音调，“我并不是存心拆散你们，我只想告诉你，于思睿对奕鸣来说是不可能完全抹去的存在，而且奕鸣一旦选择了你，就不会再和她有点什么。即便有，也只是他脑子里的回忆。”

忽然，一声讥诮的嗤笑响起。他醒了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你就听我的，礼服让她穿去吧。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，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，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。”

“太太，你既然还没睡，为什么不上楼去？”保姆问。

程奕鸣淡淡挑眉：“这是想干什么？”

“谢谢。”她只能再次这样说道。

严妍脸色微变。

这个“人”，显然指的就是于思睿。

程奕鸣一愣，“思睿，不要干傻事！”

保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，隔壁邻居帮过她不少，而且邻居又是因为有急事赶去医院，她现在不好打电话把人叫回来。

所以没什么经验可传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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